姜晚来了兴趣,打开水龙头放热水,往里面撒了花瓣后,找来开瓶器开了红酒,给自己倒了一杯,小口品着。
哎,我脚崴着了,可疼死了,州州,你回来看看妈呀。妈可想你了。
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,护在身后,眸光凛冽森寒:别说了!我都看见了。一直以来,我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,多尽几分孝心,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。不想,您对她又打又骂,真过份了!以后,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,再想其他,再没有了。
她的确是平民女,身无所长,连长相也不过清秀之姿。
姜晚挣脱他的手,推搡道:快正经些去工作。
姜晚真是怕极了他这副风-流脾性。她不敢去脱衣衫,指了下门的方向:你出去!
许珍珠握住他修长的手指,羞涩地笑:我不在那什么新儿媳人选之列了,你是叫沈景明吧,咱们认识下,我叫许珍珠。
沈宴州被她勾得心痒难耐,搂抱着她的腰坐起来,薄唇亲着她的耳垂,低喃着:晚晚,你越不给,我越想。嗯?懂不懂?
沈宴州看她面色不好,起身想跟着,何琴就开了口:宴州,你等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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