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牵着乔唯一进屋的时候,只迎来一阵起哄声——
容隽见她这个模样,就知道没什么大事,忍不住低笑了一声,随后就凑上前,含住了她咬在一起的唇,一点点吻开来。
明明被她气得勃然大怒拂袖而去,这些天却又照旧出现在她面前;
门外的容恒被他撞得一个趔趄,却见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,不由得惊道:你去哪儿?
那时两个人刚谈了几个月恋爱,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,她请了假,在医院照顾了他好几天。
乔唯一就立在门口,看着那个面容秀气、一身朴素的职业套装的女人跟自己擦身而过,脸色始终没有什么变化。
末了,乔唯一深吸了口气,道:好,我问完了,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。您别担心,我不会有事。
的确。容隽说,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,能在桐城见到你,是有些难得。
乔唯一抬起头来看他,张口就问:‘验货’是什么意思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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