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瞬间也笑了起来,眉目间都是难以掩饰的愉悦,拿过她手中那张光碟,吹着口哨放进了播放机。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听到这个问题,慕浅仍旧不为所动,片刻之后,才冷笑了一声,回答道:那又怎样?
就两个字,你又何必为难我。陆沅回答道。
听到这句话,陆沅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他,目光盈盈,意味不明。
刚刚问出来,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答案明摆着的问题——她曾经从他身边悄悄溜走过两次,在那两次的床上,他都睡得很熟,怎么会择床?
那可说不定,毕竟你在逃跑这回事上,擅长得很。容恒说着,忽然就又关上了门,道,不用什么冰袋了,我铜皮铁骨,撞几下而已,很快就好了。
陆沅还没回过神来,容恒已经按住她的后脑,加深了这个吻。
慕浅耸了耸肩,无辜道: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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