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刚给望津打了电话,跟他提了提公司的事,可是他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。庄仲泓问她,依波,你们不会还没有和好吧?我之前叫你给他打电话说清楚,你有没有打?
他没时间啊。千星说,可是我实在太想知道我朋友发生什么事了,所以趁着放假赶过来看看——
庄依波听了,目光微微凝了凝,下一刻才又恢复常态。
没办法掌握主动权的时候,事情朝着预想之中发展,大概也是一种幸运,至少不用再承受没日没夜的煎熬和惶恐,至少,可以让人摸到一点点方向。
申望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她脸上的笑容,忽然就低下头来,亲上了她的唇角。
千星言语的某个词仿佛是引起了他的兴趣,他静静玩味了片刻,才放下手中的酒杯,道:爱,或者不爱,有什么重要?
申望津一抬头,看见她身上那件睡袍,目光不由得又凝了凝。
正在她失神的间隙,申望津忽然抬起头来,迎上了她的视线,低声一笑,道:怎么了吗?
申望津一面说着,一面捉起她的手来,放在眼前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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