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忽然上前一步,扬起脸来,印上了他的唇。
乔唯一眼角还挂着泪,看着他道:你不是不想听吗?
可是我会怪我自己。容隽缓缓抬头看向她,我不停地在问自己,为什么会让你哭可是我找不到答案。唯一,你能不能告诉我?
谢婉筠对此却显得更是小心翼翼,因此母子二人之间,客气得仿佛初次见面的主人与客人。
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初是做得过火了,可是又没办法认为自己全错,到底还是觉得不甘心,于是忍不住问她:是,小姨和沈峤的事,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。可是如果你是小姨,沈峤这样的男人,你还要吗?
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,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。
容隽沉着脸,将那两份半碗面端进厨房,到进了垃圾桶。
容隽走到她身边,伸出手来抱住她,低声道:今天晚上留下来?
容隽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,最终只能认清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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