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,开口道:难道你忘了,爸爸从来不想你和靳西牵扯进这次的事件中来?从一开始,你们就不需要对爸爸负责,不需要为了保护我,而让自己陷入危险。从前如此,现在也如此。
比如你。陆与川说,永远也不会忘掉,也不会释怀慕怀安的死。
又过了许久,陆沅才低低开口道: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这两天,我们什么都不想,开开心心地过,好不好?
陆沅又轻轻掐了她一下,微微瞪了她一眼,你是不是为了气我故意胡说的?
许久之后,他才转身回到办公桌旁,将助理张宏唤了进来。
慕浅进了屋,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,也是久久没有动静。
天已经黑尽了,门外站着三五个男人,大概都是陆与川的手下,分站在一条羊肠小道的左右。
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,听着霍靳西语调低沉平缓的那声是我,慕浅平静如水的一颗心不由得微微颤了颤。
听到陆与川这句话,慕浅面容沉静,安静了片刻之后,她忽然缓缓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随后才终于看向陆与川,道:像她,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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