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婚宴结束,在交际场上转了一晚上的慕浅已经微醺。
等到霍靳西结束这一轮违规外出回到医院时,慕浅正翘着一只脚坐在沙发里,优哉游哉地看杂志。
听到这个结果的瞬间,霍靳西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没想到她洗个澡的时间,原本信誓旦旦要陪霍靳西看电影的霍祁然,已经赖在霍靳西的床边睡着了。
霍靳西躺着,一动不动的样子,似乎是察觉到霍祁然的注视之后,他才回看了他一眼,目光仍旧是安静而平和的。
他太熟悉她的绘画风格了,这幅画,绝对是出自她的手笔。
霍靳西听了,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笑了一声,随后低下头来,封住了她的唇。
程曼殊擦干眼泪,转头看向了窗外,不看了,没什么好看的在那个家里,我原本就什么也没有,没什么值得看的。
以她的性子,要怎么独力生活,要怎么独力保护孩子,要怎么熬过那些艰难岁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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