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容清姿去世之后,霍靳西将她安排在这个院子里,不受外人打扰,间接地也摒除了桐城那些令人头痛的繁杂人事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该说什么,霍祁然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,手中还端着一个装着馅饼的盘子。
爷爷,我没事。慕浅缓缓道,说实话,我还有点高兴呢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,可是现在我找到原因了,我心里好受多了。
慕浅微微喘息着看着他,美目轻扬,你很想我啊?
结果霍靳西还真没让她看笑话,三下五除二,将桌上剩下的食物都吃完了。
等待结果的时间并不算长,这段时间,两个人本可以好好地聊一聊,聊聊童年,聊聊过去,聊聊彼此心中的父母和母亲。
昨天的她很平静,但那种平静,封闭而内敛。
就这么一桩小事,晚上慕浅忽然就梦见了叶惜。
说到这里,容恒停顿了一下,才又道:他不是做了陆家的准女婿了吗?怎么突然说起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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