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周末,因为景厘有工作要忙,霍祁然在和景厘吃了午餐之后,只能回家。
事实上,上次见完乔司宁之后,他就基本理解了爸爸一贯以来的心态。
悦颜伸手揉了揉眼睛,被景厘塞过来一张纸巾,她接了,擦了擦眼睛,才终于开口道:我没事我只是好像做了一个梦
他听得见她的呼吸,至轻至浅,似乎比天上的云还要飘渺。
说话间,悦颜就听到前面的司机对他说了句:先生,到了。
因此今天,当乔司宁给他打电话,告诉他悦颜因为发烧晕倒进医院的时候,他赶来见到乔司宁的第一眼,几乎又要控制不住地动手。
前半夜起伏跌宕,后半夜则是兴奋、紧张、刺激,以及美好。
到底是为什么,到底在找什么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短短数秒时间,她思绪翻飞,直到乔司宁终于走到她面前,站定,她才收敛了神思,看着面前的人,平静地说了句:好久不见,这么巧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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