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静静看着来电显示,直至电话快要自动挂掉的时候,才终于接起了电话:奶奶,早上好。
现在她人在医院。霍靳西说,我想无论如何,你是她的妈妈,还是应该通知你一声。
等她洗完澡出来,起居室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,配了三份爽口小菜,旁边一个透明的封口小袋,里面是她需要吃的药,上面贴着一张便笺纸,写着先喝粥,后吃药。
霍靳西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容清姿正看着窗外的夜景,沉默而冷清。
清晨,天渐渐亮了起来,霍靳西抬起自己的手,这才看见昨晚被慕浅咬的伤口。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这一次,霍靳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道:说你要说的事。
对着他,她很快就扬起了笑容,谈好了是吗?谢谢你啊。
她按住电梯,随后转头看向电梯外,微笑道:霍先生,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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