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模考试前一天,两个人吃完饭,路过一个药店,药店有那种可以测身体基本情况的体重计,迟砚非让孟行悠站上去称体重。
迟梳跟姜泽瑞对视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女人恋爱时才有的娇俏,笑着说:恭喜什么,等以后办婚宴的时候,请你来喝喜酒。
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
孟母想起昨天自己在气头上说的话,愧疚感加剧,伸手抱住女儿,哽咽不止。
迟砚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刀:不是我的女朋友,我也不认。
孟行舟脸色铁青,越过她走出去,吐出三个字:神经病。
日子久了,学生会的人看见他每天翻进翻出,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孟父也是在商场打拼二十多年的人,若是这点弯弯绕绕都看不出来,倒是白活了这么多年。
——hello?我的狗哥,你不会哭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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