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帆会水,扑腾两下还是喝了一口泳池的水,趴在池子边,皱眉哀嚎道:你干嘛啊哥,这给我呛的!
果然人不可貌相,迟砚斯文的外表下原来还是有运动细胞的。
孟行悠拿着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,还是睡不着,脑子里装着事儿,必须马上解决才能睡安生觉。
还有那些写稿子的,没事儿写什么终点等你这种惹人误会的话啊?
——连他们大学都没人出来爆料,把你姐的身份抖出来,你们家下了不少功夫吧。
孟行悠当然记得,那天她就是为着迟砚给她汇报行程、解释没有秒回微信的原因,兴奋得失了眠,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,又被孟母说了一顿。
秦千艺本来想让迟砚出来安慰她两句的,她一番话还没说完,体委这样站出来,倒是把她的嘴堵得明明白白。
迟砚停下手上的动作,直接对上他的眼睛,不卑不亢地说:不偏科就一定要学理?
孟行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震惊地看向迟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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