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唯一顿时有些头疼地将头顶向了容隽,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关好门啊!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房子不大,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,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容恒来说实在是有些小,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公司还处于发展期,手头的钱大部分都投了进去,又没靠父母和家族,能置下市中心的这套房子已经相当满足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没有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他吃干醋,发脾气
许听蓉已经挂了电话,快步走了过来,拉过乔唯一道:唯一,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,要你帮我们照顾容隽这么些天,瞧瞧你,都累瘦了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