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不是个有耐性的人,可是在等待她的那两个小时里,他心情却出奇地平静。
可是他却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,将自己包装得面面俱到,站在了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高度。
这个结论自然是不能让她满意的,可是至少能让她稍稍安心——
下了飞机,他果然已经在机场附近安排好了一间酒店,只是开了两个房间,一个用于她休息,一个用于他跟人谈事情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是谁,他将手机放在耳边就只是静静地听着,好半晌没有说话。
那你为什么回避着他?顾影说,是因为你仅仅只是不想失去他,并不是非他不可,对吗?
申望津显然也看出了她的想法,怎么,你该不会觉得是我让人把这套房子腾出来的?我可不知道你大学的时候住的是哪里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笑一声,转头看向车窗外,道:无谓松不松气,既然你还没准备好,那就慢慢准备好了。
庄依波整理着手头的衣物,不知怎么,却突然想起了他腹部的那道疤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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