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仲兴听了,叹了口气,道:你们还年轻,未来的日子还很长,现在感情再好,将来日子过久了,总有起争执的时候万一哪天你们吵了大架,唯一也需要退路,是不是?
乔唯一摇了摇头,随后道:你饿不饿?你要是想吃东西,我去给你买。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容隽慢了乔唯一几步走出病房,追出去的时候,乔唯一却已经不见了人。
乔仲兴脸色虽然不是很好,但是还是听得时不时笑出声来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刚去的第一周,她就连续工作了七天,每天加班到晚上八九点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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