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和骄阳父子两人有说有笑地出去,半晌,只剩下他一个人走回来。看着烛火下的张采萱,他眼神里满是不舍。
那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,皮肤黝黑,抓住老大夫的手背上还有些因为干燥而生出的口子,沟壑间满是黑色的泥土,不是没洗,是根本洗不干净,再普通不过的庄户人家下地干活的手。
大丫明显是松了口气的,多谢东家体谅。
主要是她和大丫熟悉,那李大娘虽然看起来热情,但始终不熟。
老妇人怒气冲冲,这个毒妇,我今天做主,休了!我们老张家要不起这么毒的媳妇儿。相信老大回来知道她做的这些事,也不会再留下她。
村西属于秦肃凛的小院子里安静了下来,厢房中,母子两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两次事情都说不上阴谋。但是张采萱请大丫是做长工的,付了粮食银子的,可不包括这些事情。说难听点,当初张采萱给抱琴和虎妞娘兔子,纯粹是因为两家关系好,给大丫的话,有点不得不给的感觉。因为她如今坐月子,必须得有人照顾。总觉得不对劲。
张采萱也发现了,似乎在村里每次过不去的时候,谭归就到了。虽说他到来大部分是为了利益,但是救了许多人也是事实。
听到这话,张采萱突然就想起来了骄阳和秦肃凛,如果她不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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