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蹙起眉头,正想拒绝,又听他低声的哀求:姜晚,这是我所期待的最后一次温柔。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装傻?沈宴州有点委屈地低喃:你的话太过简单,都不说想我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那个清冷的夜,瓢泼大雨冲刷过他身体上的血水,心脏处传来透骨的冰冷和疼痛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这次,她计算着日子,还准备再跟踪,结果他们提前两天去孕检了。
然而,发个短信的时间,再抬头,姜晚已经不见了。
沈宴州抱紧她,有点珍惜的意味,喃喃道:也本该早就领证的,但每次去领证时,你就睡觉,像贪睡的小猪,等你两三个小时也不醒。就这么错过了好几次的机会,也难为你不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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