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放下杯子,傅城予立刻就捏住她的手腕,察看起了她扎针的部分,发现没有异常,这才将她的手重新搁回了床上。
傅城予一一接了,通通给出了明确的态度——这一回,萧家没有翻身的余地。
尽管沿途都很堵车,车子还是很快驶进了学校大门,停在了她的宿舍楼门口。
两个人这段时间并无任何交集,他为什么会知道,呼之欲出。
那些在他心里过不去的,在她心里同样不会过去。
他是顾倾尔的表哥,也就是顾吟那不成器的儿子。
傅城予栓门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开口道:我知道。
温言,傅城予眸光微微一黯,仿佛是想起了什么。
好一会儿顾倾尔才终于回过头来,盯着小桌上的药品和水看了片刻,到底还是用自己扎了针的那只手服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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