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把手机放进裤袋里,侧头亲了下她的脸颊,悄声说:嗯,不管你什么样子,都是最美的。
我是有些忙——他坐到床边,撩开她汗湿的额发,邪性一笑:但现在该忙什么,心里还是很清楚的。
老夫人甚少见她这么开心,虽觉得与平日的文静相比,过于活泼了些,但也没想太多,笑着拍了拍她的手,温声道:嗯,早该带你去玩了。说来,也有些委屈你了,你嫁进沈家时,宴州还太小,没领证、也没办婚礼,等他到了满二十二周岁,公司事情太忙,又往后推了,现在是该办一办婚礼了。
沈宴州伸手护着姜晚的头,等她先坐进去,才挨着她坐上了车。
他声音落下两秒钟,红房子里走出个微胖的妇女。她跟沈宴州英语沟通,姜晚一旁听着,大概是沈宴州解释了他们来游玩,经过这里,想摘点树莓,而女主人则热情地请他们进去做客。
沈宴州摇头,手拂过她垂下来的长发,薄唇热气四散:不够。再亲下。
whatever i am,i’m yours.
议论声传入耳畔,姜晚微微一笑,向他们微微躬身问好,才往楼里走。
沈宴州瞬间明白了,她在说:你信神吗?因为你就是我日夜祈祷的回报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