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容隽起了个大早,吹着口哨走进厨房去给乔唯一准备早餐。
许听蓉听她促狭的语气,忍不住伸手打了她一下,随后才道:我给他打个电话,真是不像话!还有没有点正事了!
那你可以不喝。乔唯一瞥他一眼,自顾自地喝上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。
谢婉筠只差把脖子都望断了,时不时地就嘀咕一句:容隽今天怎么没来呢?
明明没病没痛,仅仅是在闹钟失效的情况下,她竟然没有在指定时间醒来,这真的是第一遭。
容隽瞬间就得意了起来,眼见着他准备包小笼包,一时兴起准备再学个手艺——
乔唯一等人都走了才出来看,看到这幅情形着实有些惊到了,你你这是把家里的整个厨房搬过来了吗?
那一头,容隽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,直接起身就走了过来。
容隽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,卧室里并没有乔唯一的身影,他好不容易被洗澡水浇下去一些的火气瞬间又上来了,下楼去找她时,却发现她正在厨房里做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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