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有点尴尬,不自然地笑笑:没,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。
记者们都是人精,一人围上来,很快蜂拥而至,争相采访起来:
沈宴州身上的气息有催眠的作用,那么,穿过的衣服肯定残留了他的气息,或许也有同样的效果?
沈宴州没说话,额头的痛还在持续,女人的声音只让他觉得吵。他微拧着眉头,听到呼啸而来的急救车的声音。
可惜,沈宴州不解其意,舀了一勺,自己喝了:的确挺香的。
老夫人也很担心,看着他问:这么快就回来了?你这额头是怎么了?
姜晚一路嗅了十几次,每次,维持个两三分钟的精神劲头。
姜晚一脸懵比地跟着,见她打开储藏室门,走进去,随手把油画放到了沾满灰尘的桌子上。
好啊!你耍坏!她赤着脚站在地板上,两只素白的小脚丫互相踩来踩去,嫣红的脚趾甲轻轻动着,显得特别俏皮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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