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步声刚刚消失在楼梯口,容隽身旁那间房的房门缓缓打开,紧接着,乔唯一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乔唯一忽然又笑了一声,随后道:算了吧。
一群男生的起哄声中,容隽拍着球走到她面前,淡淡瞥她一眼,眼里的傲慢和不屑虽然不明显,但是也并不刻意掩饰,我。
如同他领衔的那场篮球赛一样,这场由他作为主辩的辩论赛同样赢得了胜利。
容隽看她一眼,目光一凝,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容隽继续道: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,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,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?为人父母者,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?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,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?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?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。
听到这里,乔唯一蓦地抬起手来,道: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愿意给他机会的?
而一个月后,容隽问她:师妹,谈恋爱吗?
一群人在猎场外的别墅里碰了头,容隽牵着乔唯一进门的时候,立刻引来一阵起哄的狂潮。
原来这个男人,真的是她可以彻底信任和交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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