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第一次离家独自在外居住,许听蓉哪里放心,三番两次地带着家里的阿姨过来打扫探视。
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
直至那一刻,容隽才发现,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。
容隽忍不住低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:我刚都跟我妈说了,让她没事别过来了,以后不会再撞上了况且今天也没撞上不是吗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
偏偏听到她喊他,他还一脸无辜地低下头来,老婆,怎么了?
进了屋容隽就将她放到床上,又调节了室内温度,为她盖好被子,这才道:你先休息一会儿,我去弄点吃的东西回来,你吃点东西再吃药,好不好?
还早。容隽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,随即就将她圈得更紧。
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——她隐隐觉得,经过创业,经过公司起步,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,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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