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,却只觉得淡而无味,并不对他的胃口。
容隽吓了一跳,一手丢掉勺子,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,怎么了?想吐?
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那不行。容隽说,怎么说唯一今天会第一次去我们家,我必须得端正整齐,不能让她觉得受到了怠慢。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可是出乎意料的是,她只是微微红了眼眶,而后,便是僵直着,一动不动,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波动。
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,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,来不及去找他。
她一面这么计划着,一面忍不住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想了想,道: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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