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见状却没什么反应,径直走到驾驶座,安心地当起了司机。
病房外,傅城予靠墙静立着,听着里面的动静,始终一动不动。
如果说其他的那些小物件顾倾尔都可以收到就丢在一旁的话,这只布偶猫却实实在在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顾倾尔很快就失去了耐心,道:我说了,我会小心。
周围一圈乌紫,而她牙印所在的地方更是已经透出血色来,他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一般,反而又向她伸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,还要吗?
深夜的病房十分安静,而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,更是安静到极致,连呼吸声都欠奉。
可是那个时候,是因为她已经做出了休学的决定,大概率不会再在学校和唐依相遇,他才只是要求唐依退出戏剧社。
可是后来,她又回到了学校学习生活,并且就和唐依住在一栋楼里——
傅城予伸手捡起那只空碗放到床头,又拿起了保温壶问她:还要再喝一碗吗?
而傅城予也没有阻拦,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跑进去,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他才又回到了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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