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沈峤在卫生间里猛掬了几捧凉水泼到自己脸上,撑着洗手池静思许久,才猛地站起身来,随后拿了毛巾擦干脸,一拉开门,门外正有一个人在那边来回走动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那还真是挺惊喜的是不是?容隽语调凉凉地反问。
我当然知道姨父的个性。乔唯一说,他也不是没能力,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,只要过了这个难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容隽一听,直接就挂掉电话起身走了进来,看着她道: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是回来干嘛的?
怎么忍?容隽说,你是没见到他当时的样子,换了是你,你也忍不了。
乔唯一看着他,道: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从机场赶来这里的?现在你没事了,我还是要去机场的。
她在哭,尽管竭力强忍,她却还是控制不住,渐渐哭出了声。
所以呢?容隽说,我真要给孙曦打个电话,问问他那破公司到底怎么回事?是不是离了你就公司就会倒闭?怎么放一天假事这么多?没完没了了还
挂了电话,乔唯一先忙完自己先前那件事,才又抬头看向容隽,道:我是在放假,可是我负责的工作还在继续,我们公司也在持续运转,所以我需要随时跟同事保持联络。容总,您能理解吧?
有些秘密,不仅在办公室里藏不住,在某些圈子里同样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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