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乔唯一恼上心头,张口就在他胸前重重咬了一下。
明天吗?乔唯一说,可能没有时间?
容隽还躺在她身边,将她圈在怀中,呼吸平稳。
而乔唯一在和乔仲兴商量过后,准备承担下房子的装修事宜。
不管。乔唯一说,反正我以后就不过来了!
可是知道是一回事,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——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,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他也不是每天都有空,可是难得空出来三天晚上想要跟她一起吃饭,结果居然都要等到那么晚!
刚过完年没多久,一般的单位都不算太忙,容隽虽然展开了工作,但是事情不算多,闲暇时间还比较充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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