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太漂亮了啊。乔唯一说,站在容隽身边,简直艳压全场,让我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——
正在这时,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,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:唯一?
容隽仿佛到了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她原来是在生气,只是在他看来,这气难免生得有些莫名。因此他只是平静地摊了摊手,我有说错什么吗?
那时候的她,热烈大胆,却又温柔乖巧。让做什么都行,甚至帮他擦遍全身都行,偏偏就是不肯让他近身,却又敢反过来调戏他
第二天她起床时乔仲兴已经去公司了,她起身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了会儿呆,这才洗漱收拾,化妆换衣服出门。
乔唯一坐在观众席,看着他举起奖杯,被全场的聚光灯照射着。
她整理到很晚,擦着要熄灯的时间才回到宿舍,摸黑洗了个澡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容隽!乔唯一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喊他,你这样不征求我的意见把我叫来见你家人,我是真的生气的!
乔唯一转身上前一步,直接靠进了他怀中,低低说了句:对不起嘛是我误会你了。
慕浅说完,忽然又看了她一眼,道:我这么说,你不会生气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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