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那扇有些腐朽的铁门再度被人推开,神思才一点点地又回到慕浅的脑海之中。
霍祁然这才朝着她翻了个身,伸出手来抱住她,继续睡了过去。
下午六点左右,陆沅缓缓从楼下走上来,看了看陆与川紧闭的房门,又看了看慕浅同样紧闭的房门,静立片刻之后,她重新转身下了楼。
然而慕浅知道,这样的平静,只会是暂时的。
付诚会这么快出事,我是万万没想到的。陆与川说,除非他永远不被抓到,否则他一旦落网,我跟他之间的交易,连带着我和沈霆之间的牵扯,都会被挖出来。
晚会已经差不多结束了。陆沅说,你在这儿坐会儿,我出去一下。
因为陆与川早就说过,他要的,是绝对的自由——哪怕是在海外逍遥自在地生活,对他而言,同样是不自由的,更何况留下
慕浅一时语窒,陆与川已经朝着床上的霍祁然伸出手来,祁然,来。
陆沅眸光迷离,脸色发白,好一会儿,才低低道: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毕竟我们都不知道,爸爸到底会做出什么事
如果说付诚的逃亡对陆与川而言,只是一个未知的炸弹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爆炸,那沈霆的供词,就是真正的定时炸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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