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,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,先喝点粥垫一垫,然后再吃别的。
傅悦庭主持的会议正在会议室里召开,傅城予走到会议室门口,还没推开门,就已经听到了里面激烈的争辩声。
傅城予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上她的眉心,却始终不敢用力抚平那中间的褶皱。
一个上午下来,顾倾尔原本简单到极致的病房添置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,甚至连卫生间的水龙头和花洒都被换了一遍——
顾倾尔直觉是有什么事跟自己相关的,只是并不愿意深想,正准备再度出声,却听见傅城予终于缓缓开口——
与此同时,身后的巷子里忽然传来什么动静。
萧冉在这里,他也来了这里,那还能说明什么?他不就是来跟萧冉见面,听萧冉跟他求情的吗?
她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样的事,远不用他担心忧虑。
好一会儿,傅城予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没有人照顾她吗?
她静静地盯着他手中那杯牛奶看了片刻,没有接,只是缓缓抬眸看向他,道:傅先生有何贵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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