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伸出手来,轻轻抚过他胸口那个圆形伤疤,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他腹部的另一处伤疤,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缓缓往下滑去。
然而申望津的手在她眼睛上轻轻一拨,她到底还是没能忍住,眼泪一下子滚落出来。
见到他,申浩轩老老实实地开口道:哥,我上去了。
可是就这么一个动作,孩子忽然就不哭了,只是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,又害怕,又惊奇地看着他。
庄依波不由得微微僵硬了身体,一动不敢动,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他。
他以往睡觉一向警觉,她微微有一丝动静,他可能就已经醒了,可是今天他却并没有被她惊动分毫,照旧沉沉熟睡。
短短数月之间,她会有这样的变化,让他欣悦,也让他惊讶。
后来,庄小姐离开了滨城,申先生随后也出了国,在国外治疗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人知道,连轩少都不知道也难怪庄小姐你不知情。
可是尽管如此,她对桐城的生活还是报以了极大的耐心。
也是回到滨城,我才发现浩轩竟然染了毒。申望津平静地开口道,而让他染上毒的,就是戚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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