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他也不是每天都有空,可是难得空出来三天晚上想要跟她一起吃饭,结果居然都要等到那么晚!
进门的时候,容隽正坐在病床边费劲地给自己穿一件衬衣,左手明明受伤了吊在脖子上,他却宁愿悬空手臂也要把那只袖子穿进去。
如她所言,两个人是朋友,从头到尾的朋友,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。
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,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,倒在她床上,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。
第二次是中午,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;
怎么这么快就醒了?容隽说,我还想你能一觉睡到天亮呢。
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
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,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,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,怎么都不像是还早!
然后她又从钱包里掏出三百二十八块的零碎钱,跟那张银行卡摆放到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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