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走下看台,背对大家挥了挥手,高声回答:没学过这词儿!
孟行悠当然记得,那天她就是为着迟砚给她汇报行程、解释没有秒回微信的原因,兴奋得失了眠,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,又被孟母说了一顿。
好像不在同一间教室上课,就隔着十万八千里似的。
倏地,她灵光一现,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。
随后身后的全班同学配合地吼出口号后半句:我们六班怕过谁!
孟行悠垂眸,双手捧住脸,试图给自己降降温,小声嘟囔:你也很厉害,我还以为你是运动白痴来着。
孟行悠点点头,隔着泳镜,看迟砚的眼神还是有些闪躲:那你先答应我,不管我说什么,你都不要生气。
迟砚见孟行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,堵在心头那股闷气无声无息散了许多。
临近傍晚,雪越下越大,孟行舟一路跑到教室,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雪花,才走进去。
旁人看着他像是在争分夺秒回复什么要紧消息,其实迟砚只是按亮屏幕又锁了屏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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