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累啊。慕浅睨了他一眼,你一个大男人,年纪轻轻,正值壮年,动不动就精力不充沛,我表示很担忧你的将来啊——你最近有脱发吗?
没什么。霍靳西说,只是我觉得,我们应该还没准备好。
不。慕浅回答,我在我为那颗死去的卵子哀悼
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
只是她没有想到,一觉醒来,窗外天色已经开始亮了起来,而大床上依旧只有她一个人。
这张床虽然很窄,可是以慕浅的体型,要躺下两个人也绝非不可能,偏偏这男人真是小心得过了头。
霍老爷子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,开口道靳西,不是我说你,你也是紧张过头了,孕妇是金贵,也不至于这么小心。你啊,逼得浅浅太紧,不给她喘息的空间,当心她离家出走
不用。陆与川缓过来,摆了摆手,道,一点小毛病,没有大碍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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