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姿将他让进门,霍靳西很快看到了床边的行李箱。
果不其然,东厢那两间屋子,已经不再是前两天他们来时候的模样——门和窗户都已经换过新的,但是难得地保留了复古的感觉,与整个院子极其配搭,屋子里的地面和墙面也已经重新装饰过,家具等等,皆是焕然一新。
慕浅则伸出手来拧了拧他的脸,谁家叫你去拿的?苏苏?
偏偏老汪两口子格外热情,不断地招呼他:来,小霍,多吃一点。一看你就是大户人家出身,粗茶淡饭你别介意啊。
怎么了?慕浅问,结果很令人震惊吗?
画中是个男人,一身笔挺的西装,精神的短发,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,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,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。
是。庄颜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一句,飞快地挂掉了电话。
正如霍靳西所言,短暂的情绪失控对她而言算什么呢?
这是她最热爱画画的时候,画得最多的一个人,所以一下笔,竟不需细想,便已经流畅勾勒出他的眉目。
安静片刻之后,慕浅才又开口问:陆沅的母亲,还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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