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回过神来,微微一笑,没有啊,看见你适应得这么好,我很为你开心。
在这件事情上,慕浅一直没有过多参与,可是现在她觉得,自己大概应该好好跟陆沅聊一聊了。
无论如何,她始终没有承认过那天晚上的人是她,所以,他这样的问题是多余的。
结果外卖员的确是打他的手机了,却是告诉他屋子里没有人应答。
在调查记者的圈子里待了数年,她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心,因此看到什么画面,她都可以平静接受。
等待了一阵之后,里屋那扇门依旧紧闭着,毫无动静。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:那接下来怎么办?容恒说他还会来找你。
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暴走了一整日,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,她才在人来人往的商业区找了个椅子坐下,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被磨出水泡的脚后跟。
霍靳北转头看着她,片刻之后,缓缓点了点头。
她蓦地张了口,朝着门口呼喊出声: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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