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,陆沅就已经醒了,只是麻醉药效残留,意识并不清楚。
好。医生这才点了点头,有什么需要再叫我。
录完口供的那一刻,除了容恒之外的三个人都齐齐松了口气。
医生目光落在陆沅的手腕上,平静地陈述她的伤情,她手腕原本就有伤,这次又被拉扯,又在摔倒时用力撑到地上,造成桡骨远端骨折、软骨损伤、肌肉和神经再度拉伤
医生不由得掩唇低咳了一声,正在想应该怎么补救的时候,陆沅再次开口:我真的没问题,不用吃止痛药。
还是有一瞬间的犹疑,然而那一瞬间之后,他却只是将手臂越收越紧,再难放开。
霍靳西靠坐在椅子里,平静地看着她,你不是觉得,陆沅不会跟他在一起吗?
我知道。她说,眼下没有比浅浅和她肚子里孩子安危更重要的。我跟你一样,我也珍惜他们。
慕浅咬了咬唇,当年赶我走的时候,你也是这么想的。
霍靳南进了屋,慕浅已经被陆沅拉上了楼,客厅里就霍靳西还在那里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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