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也太委婉了,委婉都让人觉得你是在尬聊了,一点重点也没有,发出去也是冷场。
迟砚转身捡起地上的吉他和外套,这才有空跟孟行悠说话,他身上的火气还未散尽,但说话语气比刚刚那句让开要柔和了些:你怎么在这里?
孟行悠讨厌矫情,她从兜里摸出手机开机,播了裴暖的电话,那边接起还没开口,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:你在哪?我来找你,做什么都行,我不想一个人待着。
两人离得近,男生的鼻息扑在脸上,带着清冽的味道。
中秋节当天中午,全家在大院吃了顿午饭,饭后没过多久,孟父孟母就开车去机场了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可偏偏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,却不能拥有一个普通孩子的人生。
迟砚说话在景宝那里还挺有分量的,小朋友满脸不情愿,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,抬头对孟行悠说:我不在外面吃饭,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。
孟行悠喝了口柠檬汁,眼神平静道:没想那么多,再说我也是看见那个人太菜鸡才出手的,要是我发现都是壮汉,我早跑了,肯定不会管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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