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她仍是这样早出晚归的状态,跟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无论前者还是后者,保持距离,对她而言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,可是让她理出一个大概来。
话音未落,顾倾尔直接扑上前来,照着他脖子上主动脉的位置就狠狠咬了下去!
难不成,他跑出来闲逛,就是为了给她买那些古灵精怪的礼物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顾倾尔说着要睡回笼觉,也实实在在地躺进了被窝里,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睡意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蓦地一拧眉,看了他一眼之后,才又道:对你们男人而言,那不是挺高兴的一件事吗?
傅城予很直接,却也很有耐心,她需要的,她想要的,他通通满足。
随后,她又看向了顾倾尔,看向了傅城予始终紧握顾倾尔的那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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