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迟砚记性好,加上孟行悠上次说得地名太过特殊,正常尚能记住一二,更不用说他。
你可真抬举我,厌食症需要心理医生,不需要我。孟行悠放下勺子,思忖片刻,说,大班长,你心情有好一点吗?
孟行悠摸不准迟砚的想法,选择按兵不动,静待后招。
走到公交站的时候,还差几分钟才到两点半,孟行悠没看见上次送自己回来的那辆车。
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又重复了一遍:我说我要回家,我作业写完了,我、要、回、家。
她心大又看得开,一直觉得偏科这事儿不是死局。
孟行悠不知道是该开心自己交到一个正人君子做异性朋友呢,还是该难过自己竟然对一个只想跟她做普通朋友的男生有意思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因为景宝。迟砚顿了顿,两句话带过,那男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唇腭裂孩子,婚礼前夜一起吃饭,看见景宝觉得接受不了,说这是遗传病,要连累下一代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