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又道:你小姨既然睡了,那我就不进去了,免得惊动她。咱们在外面聊聊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回转头来看他,说:那你不就知道我家在哪儿了吗?
容隽怒火丛生,又像是被什么捏住心脏,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两个人专业不同年级不同,乔唯一准备离开桐城的时候,容隽正在考最后一堂期末试,因此容隽没能去机场送她。
可是偏偏,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她心理上就是过不去。
正在这时,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,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:唯一?
乔唯一却忽然往后仰了仰,避开他的唇,防备地开口道:你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了,听到没有?
许听蓉的手指都已经快要戳到他脑门上了,闻言硬生生地顿住,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,不是你?
容隽一听就皱起眉来,什么叫门当户对?
谁知道刚刚聊到一半,忽然就接到乔唯一打开的电话,说要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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