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!她的字不好看,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好吗?用得着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评论吗?
一来是那银子的事儿不好解释,二来是他现在还有一些吃不准张秀娥嫁了个什么人家。
如此一来,家中就剩下张秀娥和聂远乔以及铁玄了。
张秀娥揉了揉额角,看着那叫嚣着的张宝根说道:张宝根,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落在我的手中,我劝你最好还是把姿态放低,不然
两个人忙活了到了夜半时分,才猎到了想要的东西,赶在天亮之前就到了聂凤琳的家中。
是一方砚台,青色的,被雕成了荷叶的模样,看起来素净典雅。
就说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,到了最后给张家攒下的家底儿,不都是他的吗?
聂远乔抬眼看着张秀娥,一脸不解:为何?
他刚刚明明不是这样想的,他刚刚注目的是写字的人,而不是写出来的那不好看的字。
聂远乔没回答聂凤琳,但是很显然,聂凤琳有一些不满意:你这小子,越长大秘密就越多,现在就是交了什么样的朋友,都不想让姑母知道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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