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她这样的状态,叶家兄妹也赶紧站起身来,叶惜紧张地问:怎么了?
您怎么知道我心里有疑虑?霍靳西缓缓道。
慕浅眼见他脸色不是很好,想起来时他正准备休息,连忙道:爷爷累了就先睡会儿,我和祁然在这里陪你。
没有门窗的遮挡,室内也只能算得上半露天,而这半露天的环境内,只有一把椅子,椅子上坐着的人,是慕浅。
霍靳西下楼的时候,同样洗了澡换了衣服的慕浅正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,在跟容恒的同事录详细口供。
他不是一身孤胆无所挂牵,可这件事就是这样冲他来的,他觉得自己没有别的选择。
叶哥哥也在家啊?慕浅说,真难得,叶子说你难得回家的。
霍祁然听了,忽然紧紧抓住了慕浅肩头的衣服,小小的手掌攥成拳,用力到发抖。
他不是一身孤胆无所挂牵,可这件事就是这样冲他来的,他觉得自己没有别的选择。
大概还是恨他的吧,恨他将她当做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玩物,以她现在的个性,不可能不报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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