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他动作优雅到极致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缓的扼住他喉咙,不费吹灰之力,轻而易举的将受伤的男人举起来。
我知道了,小张哥,你回去吧,既然答应他了,我就会好好呆在这里,不会再惹是生非,不过也就四年时间,我会用时间证明,这里始终不是我的归宿。
顾潇潇又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,这老家伙不就是想骗她在军校里做出一番成绩吗?
任东目光沉沉:你请假一周,很多事情不清楚,我现在告诉你,现在1班,我是班长,以后教官不在,就得听我的。
看她吃的欢乐,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,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
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
老头一直担心她无法自保,还是因为她装疯卖傻太久,在他眼里,他闺女还是个只能跟狗子打一架,遇到坏人就是小白兔的存在。
她一颗心都给了肖战,除了他,她谁都不要。
踹完袁江之后,肖战淡定的拿起放在床边的军事书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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