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靠着浮线,嘴角漾起慵懒的笑,伸出拳头跟她碰了碰,少女的皮肤白如雪,连指背也是软软的,迟砚的呼吸乱了几秒,把拳头收回来,眼神晦暗不明,声音低低沉沉:你好厉害。
迟砚个子太高,背带裤穿在他身上有点短,脚踝完全露出来,劲瘦有力。背带松松垮垮挂在肩上,配合他脸上因为嫌弃而不耐烦的表情,反而比平时更有少年气,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萌感。
宿舍里倒是没消毒水味了,这下变成了一股香水味。
孟行悠一路跟迟砚胡侃到回家,聊得尽是些没营养的内容。
听舅舅说,陶可蔓的爸跟他是高中同学,最近继承遗产发了一笔横财做起生意来,全家从二线城市搬到元城来发展。
一群人绕着操场走了大半圈,从升旗台那边横穿走进操场中间,列队排成方队站好。
每个班都挺能折腾,什么服装都有,孟行悠把排在他们前面的五个班都看了个遍,花样虽多,但就是没有他们班的香蕉们可爱。
你加油,比赛嘛,重在参与。体委知道第一名无望,安慰道。
孟行悠忙摆手:哪里的话,是我该说不好意思,不用送,姐姐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
厨房的饺子刚出锅,老太太就在楼下喊起来:悠悠啊,下楼吃饺子啰——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