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妈那时候承受了很大的压力,她情绪原本就有些不稳定,再加上——说到这里,她蓦地顿住,过了一会儿才又道,她冷静下来之后就已经很后悔,很伤心,可是你们连一个冷静和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给她。就算她真的有做错,可是谁不会犯错呢?她不过一时意气,做错了决定,难道因此就该一辈子被怨恨责怪吗?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他这么想着,正恍惚间,忽然又听见乔唯一喊他:容隽
经过一夜之后,似乎已经比昨天松泛了许多,她心头也微微松了口气,随后道:小姨,我十点钟出门,然后过来接你。
门打开,她却意外看见了那个不久前才从她家里摔门而去的男人。
容隽亲着亲着,不由自主地就丢开了手中的毛巾,专注地将她抱在怀中。
不是吗?沈觅说,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,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,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为此要和爸爸离婚,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——
乔唯一微微呼出一口气,这才收回视线,也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。
听到这句话,乔唯一蓦地愣住,反应了片刻,却仍然觉得不敢相信一般,你找到了谁?
乔唯一蓦地一怔,盯着他,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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