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还记得,这场婚姻里,容隽是完全投入的,每次和乔唯一一起出现时,都是满眼幸福的模样。
还是看到她就觉得烦,干脆眼不见为净,又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去了?
老师找她谈了好多次话,也去找过她的舅舅舅妈,可是舅舅舅妈根本就懒得理会她,而她自己也无能为力。
她的声音又低又哑,完全不似平常,可见这一晚上受了多少折磨。
唔。霍靳北应了一声,看着她道,可是你准备重新参加高考这件事,可就瞒不住了。
因为她清楚地知道,哪怕全世界都嘲笑她,霍靳北也不会。
容隽听了,又看了乔唯一一眼,道:不如转去仁安医院吧,那里环境好一点,出结果也能快一些。
霍靳北靠坐在椅子里,又安静地注视了她许久,终于缓缓笑了起来。
可是霍靳北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,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仿佛还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霍靳北听完她的回答,却只是道:可是我想出去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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