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乔唯一拿起自己手中的那张纸,展示给容隽一个精确到个位数的数字。
五月三日,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。
站在电梯前等待的时候,乔唯一忽然转头看他,问了一句:我睡着的时候,没有人来找过我吗?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她知道容隽是在赌气,他就是想要拼上他作为男朋友的尊严,阻止她这次的出差。
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随后才道:唯一,等你毕业,我们就结婚好不好?
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,没过多久,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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