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肉入口的一瞬间,他额头就已经开始发热,不一会儿就已经有细密的汗珠冒出,偏偏他一只接一只,吃个不停。
乔唯一安静地躺着,许久之后,才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一顿,随后才道:我看您愿意跟唯一提前过来适应,还以为您已经做好了决定。
容隽微微一顿,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。
片刻过后,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,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,门打开,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。
一个下午的时间对她而言不算长,可是对谢婉筠来说,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想什么?还有什么好想的?容隽说,你怎么不想想昨天晚上——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?
唯一可庆幸的是得益于那声喇叭响,这混乱而难耐的一切终于结束了
那个如骄阳般的容隽,几时这样低声下气过?
乔唯一赫然一惊,然而只是一瞬间,就已经感知到了身后的那个人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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