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啦啦队员的乔唯一也不自觉受到氛围感染,全程紧张得手心冒汗,加油呐喊,摇旗助威,连跳舞也变得认真起来。
乔仲兴静了片刻之后,才又笑道:家世好,怎么还成了不好的点?
还早?容隽看了一眼手表,离上课时间就二十分钟了。
眼见她铁了心要走,容隽也不强留,只是跟着她起身,叹息着开口道:好吧,那我送你回去。
容隽站在她身边没动,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。
事实上,她也不是很清楚床对面那个男人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——
她整理到很晚,擦着要熄灯的时间才回到宿舍,摸黑洗了个澡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而近期正好就有一轮校际辩论大会要展开,乔唯一作为校辩论队新收编的成员,出席了好几次赛前准备会议。
乔仲兴动作蓦地一顿,随后笑道:那爸爸可能要让你失望了。
这事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定呢,居然也能传到你那里。乔唯一慢悠悠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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